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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頭，神色恢復了嚴肅道，“書房裏的那個抽屜，你盯着點。”
“好！”能被唐州這麼嚴防死守的東西，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回到別墅，大廳裏只有唐州坐在沙發上，被牛奶弄髒的地板，已經被處理乾淨了。
“他是你找的幫手？”唐州開口，頎長的身體靠在沙發上，一張不再僞裝的臉色盡是陰鬱。
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顧延川。
我沒回答，而是看着他，想聽聽他半夜等在這裏究竟想說些什麼。
“一個剛回國的愣頭青小律師，除了有幾分姿色，程雅，你看上他什麼了？”他眯眼看着我，眼裏都是譏嘲，“裝監控，半夜私會密謀，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麼對付我？找我縱火的證據還是找我想弄死你的證據？嗯？”
發生那麼多事，這是第一次，唐州那麼直白的承認他對我做的所有事，即便清楚的知道他的惡行，可此時親耳聽到，於我而言，心還是不受控制的抽了一下。
“所有，你是承認了所有事情都是你做的了，對嗎？”我開口，心口有些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