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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教諭的話,說得有些水平,武修副總教諭的腦子裏,長得也不全是肌肉。
但是李永生不這麼認爲,他冷哼一聲,“陣痛不陣痛,是你們想的事兒,我承認你說得有道理,可是有苦衷,不代表我們黎庶就要認賬。”
朱教諭的眼睛一眯,陰森森地發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對方的話,已經有些大逆不道的味道了——知道官方有苦衷,還不想認賬,這是要幹什麼?
“沒什麼意思,”李永生淡淡地回答,“既然是陣痛,那就是非正常狀態,而我現在看到的,是某些人試圖把這種非正常的狀態常態化!”
朱教諭思索一下,微微頷首,“你繼續。”
其實他也不認同那種“相忍爲國”的說法,他的叔叔就是曾經的軍中猛將,骨子裏,他也是血性十足的漢子,但是大氣候就是如此,他也只能跟着大氣候走。
“非正常狀態,就是非正常狀態,讓它成爲常態,根本的性質就是鈍刀子殺人,從而閹割國民的血性,”李永生說到這裏,微微一笑,“我只是拒絕被閹割,錯了嗎?”
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朱教諭抬手一抹額頭,不說話了。
“小李你說得好,”曲勝男用力鼓掌,“拒絕被閹割,沒錯,說得太漂亮了!有些醜陋的現象,以這樣那樣的形式存在,但是堂堂中土人,心裏要明辨是非,拒絕閹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