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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保們卻還是在猶豫,他們負責整個修院的安全,還經常幫人做做苦力,小道消息聽得格外多,哪些修生和教諭不好惹,他們心裏有數得很。
沒人認出李永生也就罷了,有人認出來,沒誰願意去招惹這個如彗星一般升起的傢伙。
“金總諭,你都不承認是他的教諭了,”這時一個聲音懶洋洋地響起,卻是一個年輕的制修發話了,他眼中滿是嘲諷,“怎能治人家不敬教諭之罪?”
金教諭聽到這話,眼中都要冒出火來了,“剛纔的鬥毆,你也參加了吧?”
“我是研修上舍生,”制修冷冷地發話,“扣帽子之前,你想一想清楚。”
在中土國,研修生比本修生的地位高得多,研修生一旦結業,就是中階制修,無數地方搶着要。
他們的起點,比本修生高得多,除了天資聰穎之外,大多數研修生,擁有相當大的財力和物力,他們沒有生活壓力,不需要在本修結業之後,就忙着找工作。
“研修生又如何?”金總諭的肚皮都快氣炸了,今天還真是流年不利,處理個事情吧,接二連三地碰到刺頭。
李永生就夠令他頭疼了,研修生更令他頭大,須知負責研修院和博修院武修的,是總教諭張巖,博修院只有幾十名修生,研修院可是有六百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