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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昊實在太明白寧致遠這手書的威力了。
他一點都不擔心寧公公插手謀逆大案,御馬監就沒資格干涉朝安局辦案。
但是人家懷疑他黃某人跟御馬監的某事有關,要帶走他,朝安局也真不能攔着。
朝安局辦案,並不是某一個人的事情,謀逆大案,少個人主持,換個人還要繼續。
人家寧致遠根本不是幫李永生開脫來的,直接就是衝他黃某人來的。
而偏偏的,他沒有能力反抗,御馬監是跟司禮監平級的機構,而他不過是司禮監之下朝安局的一員。
當然,朝安局可以不買御馬監的賬,這是跨了部門了,但是御馬監懷疑他跟某大事有關,要直接提人,他也不能反抗——朝安局都沒資格抗議,只有魏嶽出面才擋得住。
更何況寧致遠說的是馬場疫情的事,這事情大到不能再大了,軍役部都跳腳了。
說白了,寧公公雖然沒有親自來,但是一頂大帽子,直接發到黃昊頭上了。
黃昊頓時就慌了,“僞造寧公公手書,來人,把他們統統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