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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去查,怎麼可能一點東西都查不到?”雁九可不答應這要求,“你不會覺得,他一點不法的事兒都沒做吧,他是那種清廉到無可指摘的官兒嗎?”
“肯定做了啊,”李永生理所當然地點點頭,“他若清廉,我就是聖人了……當初他想奪我的收音機技術,就是強取豪奪,不過是未果罷了。”
“那你還愁我找不到證據?”雁九白他一眼,“證據未必搬得倒連鷹,但是查他不法的事兒,真的不難,就看上面想不想收拾他了……我會盡力多找證據的。”
李永生這纔想起來,自己離開京城時候,寧致遠還強調過,收拾連鷹不要玩什麼猝死,有實打實的證據,這是最好的。
這不是很好嗎?他反應過來了,寧御馬雖然深恨兌帥,但老寧只是執掌御馬監的,想蒐羅點情報,也沒那個途徑,而朝安局正好擅長這個。
至於說御馬監也曾經導致黃昊自殺,那還真不是什麼大仇,朝安局和軍役部是不同的,軍隊裏講袍澤之情,講榮辱與共,但是情報機構裏,真不說這些。
所以他很乾脆地點點頭,“你要真的去查,利息就免了,我可以幫你說情……你查到的東西越多越好。”
“那行,我信得過你,”雁九點點頭,這就算說定了,也沒要他寫字據什麼的。
過得兩天,有人上門,拿着留影石給李永生看,上面正是寧致遠,圖像上的他有點疲憊,也有點不高興,“永生,免利息不合適……我是交給下面人做了,人家不掙錢,合適嗎?”
李永生也拿了一塊留影石,錄了一段話,“雁九打算查兌帥黨羽,所以抽不出空回京城,至於下面人……寧公公您是爲天家做事的,若是想免利息,何須向下麪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