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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紅喝了一口熱水,馬上又補充道:“不,有一個,最接近真理的喀喀洛斯。不過在上一屆盛典當中,你把他殺了。”
“殺死喀喀洛斯是有意義的,是我人生當中最有意義的一次殺人,那個男人不能活在世上。如果殺了十三,但是我們這個世界的時鐘依舊增加第13個刻度,那麼殺死他就毫無意義,我討厭這種無意義的殺人。這就是我搖擺不定的理由。”
“所以呢?你就這樣交給神明和命運了?”葉紅的語氣顯得有幾分嘲諷。
十二笑了笑:“我從來都不信那些東西。不過,我現在只能回答你:是的。我已經爲他提供了充足的援助,證據就是圓桌並沒有對我做出任何懲罰。如果他能扛過這次加時,那我就幫助他。如果他不能,或者說只是勉強活了下來,我會把他當做敵人。”
十二把目光從擺鐘轉向葉紅,問道:“另一個人呢?僥倖的尼克,他的情況如何?這人在上一屆盛典當中贏下了其中一場遊戲,不可小覷。”
“我讓康斯坦去跟蹤他了,不過馬上就是加時。大概不會得到什麼新情報吧。”葉紅聳了聳肩。
“那就等這次加時結束再說吧。”
時間慢慢流逝,葉紅的身影消失在十二眼前。
時鐘的第十三圈開始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