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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泠也是一樣，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理解。
要知道標書上除了商業內容之外，還牽扯到很多和製藥相關的專業。
就連她這個雙料碩士，都不敢說能讀懂所有內容。
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几歲的傢伙，是怎麼做到的？
就這樣，白九行一家一家的過。
每一家的標書，他都能從裏面找到問題。
以至於輪到哪一家，相應的企業代表就會變得很緊張，排在後面的人，更是不受控制的開始冒汗。
時間很快超過一個小時。
會議室的後門外面，葉卿瀾連續做深呼吸，胸前兩座飽滿大幅度起伏，臉上的疲憊和緊張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自信的表情。
工作人員慢慢開門，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