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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篤定她,不敢動手。
應如願確實不敢。
她攥緊了手,用力將頭別到窗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就是不掉下來。
按說她的容貌屬於楚楚可憐那一掛,但每次受委屈,抿着脣不吭聲的時候,卻總有一種倔感。
薄聿珩按着她的後背,讓她貼在他的胸膛,輕聲說:“五天剛好,再多就是重罰。”
應如願冷笑。
笑的是她被當衆扒衣,而跪五天,對罪魁禍首來說,居然就是重罰!
薄聿珩耐心解釋:“再多,二夫人就會鬧,還會記恨上你和你母親,罰得剛好,她們纔不敢有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