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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脈搏微弱，你做好心理準備。”
第一眼看了情況，程酥酥原本是不打算救人的。
因爲老人多種疾病的後遺症同時勃發，救不救已經沒什麼區別，救了再死又是一身麻煩。
可是老人兒子太有孝心了，從他白皙的皮膚可以看出他不是農民出身，爲了救爹一貧如洗現在還穿着髒兮兮的褂子。
老人兒子愣了一下，隨後低着頭擦拭眼淚。
原來是迴光返照。
“我爹昏迷好幾個月了，能跟他最後說句話也好，程大夫你放心，就算死了也不會給你添麻煩。”
程瑤瑤眼眶溼潤，不到半個小時，老人喫完飯坐在平板車上，在兒子懷中嚥氣了。
周圍圍着的羣衆讓開路，過了一會，他寫了一張紙條塞給程酥酥，最後推着平車平靜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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