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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睡到下午三點,桑南溪才幽幽轉醒,叫了粥,一邊喝一邊跟周聿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醒了,在喝粥,纔不要去看你,餓了自己讓人送東西喫。”
話是那麼說,但到了晚飯的點,桑南溪還是讓人送了喫的去。
“怎麼自己不來?”周聿白問。
桑南溪那時候剛到西山的別墅,下午跑出去買了花,正準備開門,“我去你那兒幹嘛,沒什麼好玩的,我先回家呀。”
電話對面傳來她洗手的聲音,周聿白笑了笑,說:“好,那你等我下班回家。”
他們在京北的時候都是住西山,這一住就是一個禮拜。
也許是因爲之前有大半個月不見,晚上的時候她總受人剝削,下手還總沒輕沒重,弄得她腰痛了好幾天。
直到那天晚上週聿白回來,要進屋,發現門鎖了。
桑南溪在屋裏喊:“周先生,鑑於你最近過度縱慾的行爲,今晚不允准你進主臥睡覺。”
周聿白哭笑不得,只能可憐兮兮地敲門:“溪溪,讓我進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