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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珩姜蹙眉追問:“還有什麼!”
陸蔚然看着他急切的模樣有些不悅,但他憋在心裏太久了,快要將她逼瘋了。
陸行雲說得對,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她性格極端且極度自負,不願意讓任何人看到她的傷口,所以從婚變切斷五感之後沒有聯繫任何一個朋友。
把所有的事裝在心底認爲別人的關心都是想要看她的笑話,所以這些年一直是孤身一人,除了工作必要連話都很少說。
“弗奈作爲一個嚮導太強了,把哨兵的臉按在地上踩,那些人都是面子比生命還要重怎麼能被她這麼羞辱,當局有人想要她捐出嚮導腺做研究,說是捐,其實就是搶,但被她一一斬殺。”
“他爸爸當年接到的最後一個任務是取弗奈的嚮導腺,政府想要黑市自然更想要,她的腺體能賣到十幾億,他不得已去取卻在任務途中陽奉陰違所以才暴露,你看他是不是傻,感情這個東西只會帶來傷害,如果他不是因爲太愛這個女人,他就不會死。”
陸蔚然好像在說一件平常的事,那種連妻子受到一丁點兒傷害的可能都不敢去想的愛意,在她眼裏成了傻。
陸珩姜沉默良久,就在陸蔚然等着他爭論的時候,他拿出手機當着她的面兒將寧星意以及陸行雲的聯繫方式一一刪除:“我有一個條件,如果您答應我,我可以去做五感切除手術,永遠不再見他們。”
陸蔚然微怔,似乎沒轉過彎兒。
陸珩姜:“您應該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被一個哨兵拋棄吧,又可以繼續控制我,還能保守祕密,怎麼算都是您佔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