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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打了個哈欠。
“你開始想這個問題,就已經稍微有點進步了。”班主任似乎被崔遠洵說困了,“很多人連……真的痛苦都學不會。”
“一定需要痛苦嗎?”崔遠洵還是在問,可是很多演員明明生活很順利也能演好。
“你需要啊。”班主任說,“不然你不在家當少爺,來幹這個是爲什麼?但你的確很幼稚,全是套路的綜藝能學到什麼,肯定白搭。”
“你還不如去談場戀愛,最好被戴綠帽子被騙錢被耍,受到的刺激都大一點。”班主任友善地建議,“或者像張晝一樣做個爛人,天天約炮約得只恨不能普度衆生。”
這兩個選擇對崔遠洵來說都有些困難,或者還有一個選項,比如家裏明天就破產需要他去還千萬賭債,但這他媽更困難。
他又想起賀言來,賀言是個偶像明星,經驗也不足,很多錯誤,甚至不知道怎麼走位,但何羽鞍看賀言表演的時候,眼睛是明顯亮了一下的,雖然那一下並不足以讓何羽鞍這個偏心的人多麼照顧賀言,崔遠洵不是瞎子,能看出何羽鞍欣賞的是誰。
賀言那麼輕易地就能投入到情境中,卻又明顯就把演戲當成一個跳板,輕輕鬆鬆就要放棄退賽,據說今晚就要走了。
世界總是這麼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