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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幾個小時裏,上來的那批演員裏,最讓人印象深刻的,仍然是張晝。
他演完以後,馬上站了起來,衣服一脫,從肢體語言到表情都回到了現實中。反而是導師和選手們,遲遲沒有醒過神來,隔了好一會兒,纔想起雷鳴一般的掌聲。
他甚至讓女導師直接開口問:“可是張晝,我不太明白,你覺得你的缺點是什麼?我說實話,我找不出來。”
“何導演逼我來的。”張晝笑得很不正經,“我也覺得我很完美。記得下次以後找我。”
看慣了半紅不黑的演員們痛陳悲慘經歷,張晝讓全場都被逗樂了,除了何羽鞍。
所以張晝也馬上嚴肅了一些,吊兒郎當的站姿也瞬間變了,他又說:“我的缺點是……我不想演戲。”
“但別人一直在告訴我,你的天賦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你天生就是做這個的,你不能墮落,不能浪費人生。我又沒有別的技能,只能繼續演。”張晝說,“以前有個樂隊成員,被拉進樂隊彈貝斯,其實他根本不會彈,錄音的時候是吉他手幫忙彈的貝斯部分,表演的時候放CD,他只要在那裏擺姿勢就行了。結果一羣人說,他是真傳奇、真朋克。我覺得,我就像他一樣,被拉到舞臺上假裝會貝斯,沒辦法退場。所以這次來,我還說想找個答案。”
張晝說出來,就做好了冷場的準備。果然現場一片死寂,連何羽鞍都沒有言語。
可能全場唯一高興的就是賀言,眼看着張晝的凡爾賽言論讓人瞠目結舌吸引眼球,賀言同時還明白另一個道理:何羽鞍這人心理有點變態,不止他,還有張晝也是被他逼着過來的,這人跟強迫996的資本家到底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