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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言喫東西的時候,喜歡細嚼慢嚥,這樣喫的時間比較久,也更容易降低食慾。張晝已經放下筷子,對面的賀言還在喫着。
他想起剛纔沒說完的話題,又聊了起來:“你年紀太小了,沒必要受那麼多的罪。我上次拍何羽鞍的戲,差點就死了。”
賀言停住了,嘴裏還包着東西沒法說話,好奇地看向張晝。
“三年前,颱風登陸,劇組搭的佈景架子塌了,我站在下面,碎片扎進我的腦子裏,顱骨骨折。”張晝指了指自己的後腦,“昏迷了兩個月,休息了三年。結果何羽鞍來找我,說要重新開機繼續拍。我說我有心理陰影了我不幹,他就說我毀他的戲,還說已經給我很長時間了,別給臉……”
張晝想起什麼,裝作一副才發現有所顧慮的樣子,住了嘴:“不說了,後來,我就來這裏了。”
“以前也是這樣,他永遠覺得他的電影最重要。拍跳江的戲,別人都說給個背影鏡頭就好了,他非要我跳下去。我說這是長江,而且現在零下一度,他說怎麼,你想等春暖花開再來跳?”
這種經歷,難怪一來就在言語無忌,一直給何羽鞍找不痛快。賀言頓時心裏有了幾分愧疚,低聲說:“我還以爲……”
“以爲什麼?”張晝問。
“感覺你是被他強捧出來搶風頭的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