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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遠洵接過去,沒有再看賀言,也沒有說話。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還需要再研究消化一下。
其實賀言說的話好像跟演戲根本沒有什麼關係,崔遠洵卻依然能想到上課時的很多理論。斯坦尼體系裏強調的情緒記憶,衍生出的方法派發展的情緒替代,還有契訶夫所推崇的心理姿勢,有那麼多的方法,可以去跟角色共感。他的功課非常好,進校的時候也是藝考第一,沒有人說過他不會共情。他相信如果真給他一個飽受欺凌想要被人看得上的角色,他不會有問題,只是要下一些工夫。
可是,似乎總還差了那最後的一步,就像丟失的最後一塊拼圖,那遲遲不來的醍醐灌頂。
這種東西,他原本是打算從最優秀的導演那裏學習領悟的,但是人家大導演似乎並不打算施以援手。反而是從想也沒想到的人那裏,接收着突如其來的坦誠以待,讓他被蔓延的氣氛給淹沒,但同時也要去直面,自己那個並不一定能彌補的缺口。
也不知道,到底是來對了,還是來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