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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跟我說你的名字嗎?”
“我沒有名字。”
“那我們來玩個遊戲,你可以在這張紙上畫畫,畫你最喜歡的場景就可以。”
筆遞了過來,還有一張白紙。
又過了一會兒,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是……不會拿筆嗎?”
賀言坐了起來。
剛剛好像做了一個並不愉快的夢,但醒過來只有那種堵在胸口的窒息感還殘留着,卻已經記不起具體的內容。
倒有點像崔遠洵給他講的電影情節帶來的感受。
上午的電影場都沒什麼人,買爆米花可樂的就更少了。有一場電影買票的只有一個人,卻還是要放映。直到電影開場,那個觀衆也沒來。他就索性自己坐了下來,看着綠色的片頭出現,又有個人影映在幕布上,是崔遠洵也進來了,還抱着桶爆米花。
賀言其實很想在這部電影的情節裏找到什麼共情的點,讓自己假意哭一下,最好對着隨身攜帶的手指相機,說說自己被誤解的痛苦這種鬼話。可崔遠洵一進來,就影響了他的發揮,再加上這部電影實在是太難看了,搞笑的時候讓人尷尬得想鑽地縫,煽情的時候讓人發笑,賀言看了半天,決定還是把他的計劃給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