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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我覺得何羽鞍不會這麼莫名其妙,他肯定是有目的。就算他不拍了,也不會說就這麼輕飄飄地放下,你之前不是一直覺得他在試探你嗎?”崔遠洵索性發了一段語音過來,介質的傳播,讓崔遠洵的聲音聽起來都有幾分陌生,“我只看過你明面上的資料,看不出來什麼,也不想揹着你去查。我想,或許知道前因後果,會好很多。”
崔遠洵還想說,其實自己上學的時候成績還不錯,考過很高的文化分。兩個人總比一個人琢磨要快,幫着把線索串起來,看能不能找到答案。但想一想,這話有點自戀,還是不說了。
但賀言沒有回覆,文字或者語音都沒有。
大概這一次,也是犯了很多社交禮儀的禁忌。那麼直接地去觸碰別人的傷口,他和賀言畢竟還沒有熟到這個程度。但他畢竟缺乏很多經驗,跟大部分認識的人,都聊不到這種話題。
在崔遠洵決定刪掉聊天記錄,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時候,他終於收到了一個視頻文件。
還有一條賀言發過來的消息:“文件太大了,傳了半天。你自己看吧。”
一個很多年前的法治報道,畫面不夠清晰,曾經被當做資料掛到節目的歷年庫存裏。當事人去實名投訴,認爲涉嫌侵犯隱私,經過一番商討以後,終於撤下。所以這件事,原本就有極少數的人是知道的。這麼多年他惴惴不安,想着大石何時落下。
留了這麼久,也是時候自己看一看了。
故事還是如賀言記憶裏一樣鋪陳開,男人賣掉了他的第一個孩子,第二個孩子,卻在第三次交易的時候被發現,逃跑的路上,他帶上了女人和那個嬰兒,因爲那是他的生財工具。一路潛逃奔波,等到在陌生的地方安定下來,又找到新買主的時候,他發現哪裏不太對了。嬰兒需要被好好照顧,需要被教育,需要被扶着手臂教走路,一字一句地教說話。而不是被不耐煩地灌着米糊,根本沒有人進行正常的教導,讓買主都百般嫌棄,最後不願意付錢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