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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言又語塞了,果然還是不該跟何羽鞍聊天。
“馬克吐溫的《敗壞哈德萊堡名聲的人》,就是這個故事。”何羽鞍惡趣味地峯迴路轉,“那些角色又想要錢,又想要名。我從這個故事得到的靈感。”
這句話實在掃射了太多人,賀言被牽引着,問出來:“那你想要什麼呢?”
何羽鞍沒有太意外,但還是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回答。
“我一直想拍一部電影,第一個鏡頭應該是,男人拖着行李箱關上門,從貓眼窺視出去,他往前走,一次也沒有回頭。這個人對一切都絕情,拋妻棄子去奔赴一場錯誤。”
“但後來,這個故事模型被破壞了,你知道的,就是張晝講的那個,那麼庸俗,就像蒼蠅館子裏沾着油的桌子。就像我以爲帶我入行的老師應該會猝死在片場,死前還在吹毛求疵大發雷霆,結果他猥褻男童入獄,出來以後在搞微商。”
“我希望能找到一個重視名聲,盡力書寫自己故事的人,最後成功或潦倒都行,但不要走向爛尾。”
依然那麼自私,但賀言這一次聽懂了一些。
“好難完成啊。”賀言不太認真地抱怨,“你看比如我,今天這麼年輕有爲,明天說不定就因爲什麼原因把哪位大人物招惹被封殺了。”
“如果你非要找人搞同性戀的話,崔遠洵倒是挺合適的人選。”何羽鞍說,“他父母不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