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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一說,旁邊幾個人都連連稱是。這幾個人自來相熟,都是杭州城中的子弟,家中都有些底子,自然看不起這些鄉下來的。而說話這人乃是杭州通判之子,名叫夏子期,是這羣人裏數得上的人物。
潘玉哪裏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思,平日裏還不覺得,此刻聽他們說許仙的不是不禁心中冷笑:你們平日裏嫖妓宿娼就敢自命風流,吟兩句歪詩就稱什麼才子。許仙的膽識才華又豈是你們所能評價的。
但面上只是微笑道:“夏兄此言差矣,個人所好不同,不可強求。”
就算以夏子期這樣善於察言觀色之人,也猜不透潘玉微笑背後的心思,但他也知道潘玉從不在人後說人半句壞話,還以爲說暗合了潘玉的心思,不禁心中得意。
“鐺”一聲鐘響,已到了授課之時。學子們紛紛入堂,許仙轉頭衝潘玉微微一笑,他們的座位也是相鄰的。
臺上的夫子先生看起來不過四十歲上下,講的卻是儒家的第一經典《論語》,這本書雖然是儒家的核心,但在座的哪個不是從小就讀的,隨便挑一個站起來就能隻字不差的背下來。
但不愧是官學中講學的先生,如果初時還有不屑的話,但隨着抑揚頓挫的講讀聲,種種精深的儒家義理慢慢顯露出來,衆人聽了,簡直有一種如夢方醒,茅塞頓開的感覺,自己以前所掌握的那些道理,簡直不值一哂。
許仙也暗自感嘆,雖然是古代,但這教育水平真是不差,如果但從儒學來說,前世那些專家教授,同臺上這先生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
前世批儒批孔者無數,但大多連《論語》也沒通讀過一遍,遑論對這儒家經典精深的掌握了。不過也是世上假儒酸儒太多,到了清朝,更是滿朝的犬儒,儒家真正的義理早就蕩然無存了。才難免有魯迅仁義喫人的說法。
雖然身爲穿越者,不可能完全贊同古人的看法,但也讓許仙收起了輕視之心,真正的對這些學問重視起來。不爲功名,只因這些仁義之說暗合了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