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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只得被迫結束。
殷遲舟瞥了眼劉彥,把手裏的樹枝遞給對方:“該你了。”
“啊?我、我不會啊……”
“就是因爲不會,纔要學,這七天我們不可能一直閒着,以後或許需要單獨行動,你連開路都不會,還怎麼玩?”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劉彥忽然覺得,他殷哥的口吻莫名變得嚴厲起來。
但轉念一想,說得也對,於是有樣學樣的揮舞起枝條,抽得兩旁野草噼裏啪啦作響。
聽上去氣勢很足,實際上大部分是無用功,幾乎沒有傷到草的皮毛,反而險些抽到自己。
劉大少的路,基本上是靠自己的身體劈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