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長公主的臭毛病陌刀隊第一個傷員 (第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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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飛一愣，這也太強大了吧，她竟然問這個問題，果然是大乾長公主，女神將啊，太虎了。
“我是在想，上次你大解的時候沒有擦乾淨。”韓飛如是說：“這裏可沒有粗紙，北莽人用草或者水洗的。”
在這個時代只有貴族用得上粗紙，就是比較粗糙的紙，普通人都是用廁籌，是用木條或者竹片削成的薄片。
而北莽木頭都少，木條更好，更別說竹片了，大冬天的普通人根本就不擦。
不過韓飛就比較奢侈，他用紙，或者到營地的時候藉着泡澡的藉口用熱水洗，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以後他要把紙普遍開來，惠及天下黎民。
所以韓飛才這麼問她。
而此時的李元霜也同樣愣住好一會兒，心想他竟然問這個？問這麼讓人難以啓齒的問題，他怎麼能問得出口。
不對，他就是個悍匪，還能有什麼事情他不敢做的？
當初已經知道我是大乾長公主了他還將我抓上山，如此作死的行爲他都敢做，還有什麼事情不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