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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钟灵目光忽然凌厉的看向他，一缕若有若无的恐怖力量在东皇钟上酝酿，那股力量只是感受到一丝便让他感觉头皮发麻，眼皮狂跳。
看着认真起来的钟灵，牧长生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那个跟他说说笑笑的钟灵。
不过他也知道这有些不可能了，因为自他当初看望大公主与七公主的天狱一行，钟灵听到那个来自天狱第九层的声音后，钟灵似乎就开始慢慢改变了。
玩笑不开了，嘴跟他不斗了，平素也不以取笑、戏耍他为乐了，跟当初那个可爱的钟灵相比，现在的钟灵与当初几乎判若两人。
牧长生抬手苦笑道：“别这么看着我，你这冷厉的目光我受不了。”
“你叫我等什么？”钟灵淡淡道。
牧长生摇头道：“你救不了天狱深处那位。”
“你凭什么这么说？”钟灵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