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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长生微微有些诧异，没想到杨戬会反问他。
“你跟她的事，我全都知道了。”杨戬轻声道。
牧长生瞳孔骤然一缩，也微微有些慌乱：“你……知道了，怎么知道的？”
杨戬眼中露出嘲讽的笑：“你真以为你们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吗，我告诉你，这事儿已被观音知道了，就是她刚才来找我的时候告诉我的。”
“观音？”
牧长生看向观音，双目怒火冲天。
察觉到牧长生的目光后，观音微微一笑看向他。
“幸好观音找的是我，如果是别人，你觉得你们会落个什么下场？”
杨戬愤怒的看着他，低吼道：“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儿害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