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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錢佳回來了。
“你們在聊什麼？”錢佳問道。
“跟清清隨便聊了兩句。”鍾顏輝站起身時，接了一個電話，“喂，馮總，對對，我最近剛回國，您有什麼事嗎？”
大概房間太吵，鍾顏輝離開了包間。
“鍾顏輝說他也做企業諮詢的，你知道他在哪個公司嗎？”陸清清問錢佳。
錢佳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這個人幹什麼都神神祕祕的，有時候連接打電話都揹着我，開始我還以爲他有別的女人，可後來我發現他接觸的大部分都是男人。”
“男人？”陸清清微微愣神，她忽然想起她最近經常刷到的一個男同的網劇，裏面的男主角就是在談了很多女朋友之後，突然有一天發現他原來喜歡的是男人。
沒多大一會兒，鍾顏輝進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