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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董，您這是認真的嗎？”
在褚風的眼中看來，這段時間的遭遇和經歷，早就已經讓他漸漸地意識到，像是沈玥這種人才本就是極其稀缺的。
若是沈玥能夠選擇留下來，任何條件他都答應。
“這是當然。”
褚風連續不斷地點了點頭。
緊接着，他又露出一臉的認真來。
“小沈，你什麼時候見過我開玩笑了？”
陸硯琛認識了褚風這麼多年，自然知曉他的脾氣。
依照如今的這種情況來看，褚風定是全心全意地希望沈玥能夠回來工作。
他索性是順勢而爲地點點頭：“褚董是認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