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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青與河耀在外間露臺密談,小築內,河夫人也在與大白談笑。
大白見河夫人進來幫忙,便道:“夫人有孕在身,在外間坐着便好了,只是燒些水,須臾便可。”
“不妨事,不妨事!”河夫人笑了起來,末了又道:“白姑娘是如何看出的?雖說我腹中胎兒已懷有六個多月,但卻未曾顯懷……”
大白微笑道:“我也曾學過那岐黃之術,望間問切,自是懂得些許皮毛。且我等修行之人,對外界的感應要比常人更爲靈敏。”
河夫人點了點頭,末了道:“白姑娘也是修行中人,不知白姑娘可否告知,我這胎兒已有六個多月,卻還未曾顯懷,是否……是否我這胎兒,有什麼……”
大白聞言,未等她說完,便笑道:“夫人且放心便是,你腹中胎兒健康着呢!之所以這麼久了還未顯懷,許是其父身份不同吧!”
河夫人聞言,點了點頭,道:“若是這般,那我便放心了!”
末了,她又輕聲問大白,“白姑娘與岑公子郎才女貌,又雙雙隱遁此方,雙宿雙棲,卻怎還是女兒身?”
不得不說,河夫人果是過來人,一眼勘破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