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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爲何修道者一般很少去管那些紅塵俗事,一切皆講緣法,除非是去那紅塵修煉其心。”河耀微笑道:“我的情況,與他們又不盡相同,他們修的是道,講究性命雙修,性在命前,對心性的要求更高。而我所修,更多的還是‘命’,‘性’只是輔助。”
河夫人恍然道:“難怪他們二人日夜相處,還是一副相敬如賓的模樣!我還以爲他們是道侶呢!”
“夫人又錯矣!對修行者而言,‘道侶’並非特指男女關係,便是我,與他們坐而論道,也可稱之爲‘侶’。”河耀微微笑了笑,末了嘆道:“不過,他二人現在看似無事,然如此相處下去,必會經歷那情劫,而且到時可能會更兇險。其實,對修行者而言,任何劫難都有可能經歷。而對修道者而言,最難者估計便是這情劫。若入情劫,能悟得通,修爲和心境便能更上一層,若悟不透,便只能萬世沉淪。”
“爲何夫君會言他二人到時會更兇險?”河夫人不解道。
“這就如同治水一般,堵不如疏。”河耀搖頭道:“他二人皆在剋制彼此的情感,然而如此剋制下去,將來爆發出來時,將更爲猛烈。”
“難道他二人不知此理?我看那岑公子和白姑娘,可都是聰明絕頂的人物。”河夫人道。
河耀搖頭道:“情感之事,又怎能以智慧而論?甚至,越是聰明的人,在碰到這種事情時,反而可能變得越爲愚笨呢!”
“……”
好在二青並未在這小築,否則他們這番談話,定瞞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