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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隱隱知道答案,可不知出於什麼緣由,竟還是問出了口。
只是問過後,又有些懊惱。
見愁不必回頭,也知道是他來,也不必問,便知道他問的是誰,只點了點頭。
傅朝生是知道見愁與他之間那些恩怨的,此刻便不由慨嘆:“當年在雪域以宇宙雙目都無法窺知與他有關的一些東西,甚至只看出那一炷香是九頭的心血所制,如今想來,都是九頭爲他掩蓋掉了。”
“尋常罷了。”見愁的面上一片平靜,只想起璇璣星上論道飲酒的那天,也想起月影抬手摘星辰、出則月無影的神異本事,只道,“九頭鳥月影,夢老人天姥,擅織夢。便是我當日與他面對着面都未看出什麼端倪,還是後來夢境裏纔看出端倪。”
“我以爲你什麼都知道……”
可聽她話中的意思,竟好像不是。
傅朝生有些怔忡。
見愁便笑了一聲,卻已帶了點自嘲的意味:“合一身,纔會知道一種可能。不見不愁,極見極愁。我雖選擇了這條路,卻也恐懼全知,只盼着它來得晚一點,再晚一點,最好不要到來。才入上墟時,知道得沒有那麼多,計劃到底還看智謀。一直到剛纔……”
融萬身於一,所以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