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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亮放下电话，立刻带着人上车直奔种猪繁育基地，还是扑了个空，等他们到的时候，周艳梅已经走了。
“老周头，说去哪了吗？”
“没听到。”
“你又不是聋子，说了还是没说？”
董亮双手插兜腆着大肚子，看场子的老周头其实听到了，刚刚周书记和小李说去村里转转。
“就是没听到。”
“你怎么跟村长说话呢？”
后面的人过来，抬手推了老周头一下。
“我和谁都这样说话。”老周头瞪大眼珠子，“村长就不是人了？刚才来的镇书记，我也照样这样说话。”
“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