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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仲文不好明言,只好委婉說道:“諸位師兄不必疑慮,此人來歷不凡,不可以常理度之。”
那人冷笑一聲,道:“什麼不可以常理度之,只是一個不知所謂的記名弟子罷了,居然還用金劍去請,我看艾師兄是久在污泥塘,忘了本來出身,近墨者黑了吧。”他向鄭循拱了拱手,道,“鄭師兄,我知道這個張衍,約半月前,他將胡師兄的管事狠狠羞辱了一頓,賭鬥時又騙去了一頁經詩密冊,胡師兄,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他轉而將目光瞥向胡勝餘,目光中隱隱有譏笑之意。
坐在鄭循左側第一位的是善淵觀林遠,他悠悠開口道:“我也聽族弟林通說起過此人,據傳只是一個無根腳的記名弟子,只是仗着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蝕文推演法矇混一些愚昧之人罷了。”
兩側弟子坐序都是按照修爲排列,胡勝餘也坐在右側靠前的位置上,他性格陰沉,爲人又孤傲,與衆弟子來往不多,還不知道卞橋和張衍之事,聽聞這句話後,臉色頓時變得陰晴不定,眼中隱隱有殺機閃過。
艾仲文暗暗叫糟,他本來想舉張衍出來贏下莫遠,沒想到反而惹了麻煩,仔細一想,他又不禁後悔,也是自己關心則亂,明知道這些人只在乎自身名聲,自己又何必多此一舉?
鄭循聽衆人這麼一說,頓時面露失望之色,搖搖頭不再說話。
底下衆弟子更是不以爲然,原本不是世家弟子,根本不在他們眼中,甚至一些人還有些人出言冷嘲熱諷艾仲文不顧自家身份,結交下等之人。
本來艾仲文出來說話只是爲門派名聲考慮,歷來法會東主都是先到峯頂,而他聽聞廣源派和南華派衆弟子已經到了蒼梧山山腳下,正結伴而來,若是等他們先一步到達峯頂,溟滄派還有什麼臉面可言?所以不能再磨蹭推諉,應當速下決斷。
沒想到一片好心好意,卻遭來言語羞辱,在座諸人全然不把門派榮辱放在心上,只在乎家門身份,他心頭微惱,道:“師弟我也是記名弟子,看來也是多餘之人了?那麼也不便在此多留,諸位師兄,告辭了!”他拱了拱手,袍袖一甩,就此摔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