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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貞終於露出憨憨笑容,道:“師兄安心,我也曾在前次法會上觀摩過星碑,以師弟我的籌算之力,推演半塊碑文當毫無問題,如張衍確實厲害,屆時再行抽身也還未晚。”
文俊沉吟半晌,點頭道:“如此,我也走一遭。”
“不可!”沈靜嶽大驚,他連忙勸阻,“大師兄還是隻管坐鎮此處,我與張師弟去便可。”文俊是廣源派下院大弟子,也是下院的標杆,他不能輕易出戰,一旦輸了,聲名上的損失就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的事了。
文俊嘆道:“師兄我豈能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可如只有你一人出戰,南華派恐會誤以爲我廣源派未出全力,需知榮辱是小,存亡是大。”
沈靜嶽聽得悚然一驚,他默然片刻,最後站起來恭恭敬敬給文俊施了一個大禮,鄭重無比地說道:“師兄提醒的是,是小弟疏忽了。”
文俊忙將他攙扶起來,道:“都是一派弟子,勿須如此。”
“如此,張師弟第一場,師弟我第二場,如若不勝,就再請師兄做第三場!”沈靜嶽細想之下,覺得只有這個安排最合適了,不至於讓南華派覺得廣源派出工不出力。
末了,他又不放心地對張貞提醒一句,道:“張師弟,切勿貪戰!”
張貞圓胖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師兄放心,師弟我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在蝕文上的成就並不高,不過他打定的主意就是疲憊張衍的神思,爲沈靜嶽上陣打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