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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王明霞的話，陳憶川的神色帶着幾分冰冷，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是一時間竟然將話梗在了喉嚨，似乎有什麼壓着，根本說不出來。
過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聽見陳憶川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我想我的故事應該能夠給你們做一個榜樣的，並不是女子在離開了男子之後，就沒有了任何生活下去的理由和動力。”
陳憶川的神色略顯複雜，看着王明霞的眼神更是有幾分詭異。
這會兒王明霞卻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是無奈的苦笑着，過了許久纔將他們的情況說了出來：“我們本來就是沒有什麼本事的人，這會兒更是連嫁人的理由都沒有了，您說，我們除了去秦樓楚館，還有地方可去麼？”
王明霞的聲音中帶着些許悲愴，讓陸寧川和陳憶川兩個人都有些無奈。
一時半會兒的，王明霞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見陸寧川沉着臉說道：“你們的經歷是很值得人同情，但是你們自己捫心自問，你們除了依附於別人，當真還有別的能耐麼？”
“若是連自己都沒有看得起自己，那這可真是沒有必要和你們說那麼多廢話了。”
陸寧川雖然覺得這些事兒並不是這些女子的錯，是老太太和管家的錯，更甚至可以說是他治下不嚴，可這會兒卻也是看不上這些女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