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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曜動作一頓。
陳亦司跟林晃認識四五年，日常相處時間甚至超過他姑，卻說他從沒哭過。
那他轉學回來後那一次又一次的，一會兒L眼圈紅，一會兒L黯然低頭，是在幹什麼？
邵明曜拿着狗繩半天沒動，北灰急了，繞着他轉了幾圈，又猛地仰脖子看向空中。
黑咕隆咚的，邵明曜看不清它在瞅什麼，估計又是早春的小蝴蝶，坡街上每逢春夏都有很多蝴蝶，北灰從小撲到大，這會兒L又來了勁，到處兜着圈子瘋跑亂蹦，被溜得團團轉。
等邵明曜終於捕捉到那隻單薄的影子，它也已經飛到高處，眨眼便隱沒入樹枝中。
北灰在樹下仰着腦袋到處瞅，喉嚨裏發出不甘心的嗚嚕聲。
“別急。”
“從小就教育你，蝴蝶不是這麼個撲法。”邵明曜蹲下給它戴上項圈，把兩隻前腳也套好，說道：“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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