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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梓侍奉慧妃的時候不算長,她眼見的慧妃已然大權在握,呼風喚雨。彼時她已然不在意端妃、賢妃等宮妃偶爾在其身後興起的風浪,只當她們“有怨,發泄出來總比藏在肚子裏看不見要好”,她也不在意予她殊榮與權勢的皇帝,甚至便連陛下的生辰日都要靠一旁的嬤嬤提醒。
可慧妃並非一貫便是如此的。
她憑藉美貌躋身大雍四妃之列時,可以說是毫無根底,全憑努力。
海棠宮中年長的嬤嬤,說起慧妃沈晚棠初入宮時的鑽營和隱忍,至今都在感嘆:
生得本就比旁人美貌,且又比旁人更努力。
作爲當世女子鑽營上位的典範,慧妃沈晚棠如今的這份坦然與淡然,是因爲如今帝勢衰微,慧妃母憑子貴,已成時梟。
那些昔日與其爭鋒的“姐妹”,她早就不放在眼裏了,那些昔年她日夜淡妝濃抹迎候,只爲博君一笑的人,早已病入膏肓,如今一言一行都要她“代爲傳旨”。
換言之,慧妃沈晚棠熬到了這個年歲,已然坐穩了後宮,喫定了皇帝。
以慧妃的心境推論凌姑娘的心態,歆梓得出了可怕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