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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天,毛毛的細雨,密密麻麻,淅淅瀝瀝。
入了深,便轉變成了紛紛大雪,一粒一粒,層層疊起,不到多時,瓦頂路面,已經白茫茫一片。
屋檐梁下,那間透亮的屋子裏,四角掛滿了白綢緞子,被風吹得飄揚四起,連帶着那幾盞白燈籠,也隱隱閃閃,忽明忽暗!
卻與白雪相應,顯得格外淒涼。
整晚,衛奕都跪在靈堂裏,那身板,依舊挺得直直的,手中拿着白色紙錢,時不時的往火盆中撒去。
似是哭了兩日,眼淚也哭幹了。
衛府的下人們,大多都是跪在外頭的,孝衣披身,頭綁白布,低着頭,泣泣哀聲。
天才矇矇亮,衛府送喪的隊伍就已經出發了。
衛奕手裏抱着兩個牌位,在隊伍的前頭,白雪皚皚,落在他的視線上,融進了他濃密的睫毛裏,如水珠一般晶瑩剔透,化水而落。
臉頰上,也分不清是冰水,還是鹹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