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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景華追問。
景亦笑了一聲,這樣的人能當太子,可笑至極。
說:“罷了,還是太子自己體會吧。“說時,看向景容,眉眼間帶着一股透入人心的詭譎之意。
是忌憚!
可面目上,又帶着十分欣賞的容態,與景容說:“我都不知道,原來景容你對行軍謀略一事,也如此掌握透徹,不過方纔,還多謝你站在了我這邊。”
這話,似乎是故意說給太子聽的。
有意挑撥景容與景華的矛盾。
可他忽略了一點,景容壓根就不在意,什麼太子之位,你們爭你們的,與我何干!
景容始終平靜的眉梢往下微微一壓,淡道:“我不過就事論事,並非站在那一邊,大家都是親兄弟,何必分得這麼清?”
“你錯了。”景亦那陰蜇的眼神中,挑起一道極光,脣角,如同一把鋒銳的剪刀似的,點點綻開:“從我們出生的那一刻,就註定了要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一點,我們心裏,應該都有一面鏡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