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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時言聳聳肩,“我與他一塊長大,他沒來過吧?只是五年前他父親死後,倒是消失了一陣子,不過是在陵墓裏守了三年喪。”
“三年?”
紀雲舒明亮的眼眸再次升起了希望,神情,卻有些恍惚了,又立刻問,“那他的腿?”
“五年前上戰場時受了傷,具體怎麼傷的,不得而知。”
“五年前就傷了?”
那麼——
他真的不是紀裴!
李時言見她奇奇怪怪的,嘴角一勾,朝她湊了過來。
問,“你們二人有着一模一樣的掛穗,莫非,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說來我聽聽。”
這話就像在她耳邊打了一個響指似的,讓她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