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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王騰向天命精靈詢問，得到了一個前期數值：“大概幾百平吧。”
“啊？”周正一時沒聽懂：“我是想問要多少TB？”
“哦。”王騰說道：“不知道，就是可能需要現在儲存能力的物理空間意義上的幾百平——就是需要能提供幾百平物理空間存儲能力的服務器。”
“……”電話那頭，周正沉默。天知道他緩了多久纔開口說出的這句話：“您…認真的？”
王騰眉頭一皺，想了想，這確實有點難爲人。畢竟這麼大的數據庫，確實不常見。
“沒事兒，如果市裏沒有的話，那就算了。我再在網上聯繫聯繫，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公司可以承接業務的。”
周正嘆了一口氣，既是驚訝也是無奈。這一個大單，對於S市意味着什麼——意味着有一家新型科技公司崛起，他絲毫不懷疑“新紀元”的潛力，突然需要擴建服務器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之前王騰提到可以應用在“啓程”上的AI被開發出來了。
嘆息的是，這一口香餑餑他是喫不下的，S市沒有這個體量的公司可以接下他的訂單。那麼，這個功勞就不是他可以獨享的了。
“王叔，是這樣的，您的這個需求量確實遠超預期，一般公司都是接不了的，只有在省裏尋找大公司的數據庫。這樣，您稍等一會兒，我託人幫您聯繫聯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