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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膽敢騎到他的頭上來?
“你爲了尉婪能做到這個地步?”
尉雄反問,“好一個情深義重啊,那怎麼還分手了,被我們尉家拋棄了?”
“怎麼了?”楚鳶手在空中甩了甩,磨出來的血也跟着在空中舞了個血花落在地上,她壓根感覺不到疼痛似的說,“天天就只知道用拋棄啊戀愛啊這種詞語來攻擊別人,你就沒點別的新鮮詞嗎?還是說你覺得現在的女人,會覺得這種詞語加註在自己身上是丟臉的事情呢?”
尉雄一愣。
女人向來被道德枷鎖束縛,被男人拋棄這種丟人的事情一直都是她們心頭一根刺,可是眼前的女人似乎一點不怕。
她還要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也就只敢動手打打自己的兒子,刀子遞你手裏都不敢出手,以後就別裝出一副天地都要給你讓道來的模樣!殺個人都不敢?”
她脖子上的動脈正隱隱膨脹跳動着,就好像在飢渴地等待着有人來剝開表皮刺入。
她那樣瘋狂偏激,以毒攻毒。別人要害她,旁人都是阻攔,可她偏不,她還要將工具遞出去,巴不得那人害人更順手,那是一種激怒,是一種賭博,是一種挑釁,更是一種極度危險的瀕臨快感的興奮,腎上腺素讓她求死,來呀,別光說不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