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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的讀書天賦是不錯的,先不說走仕途當大官老爺這麼遙遠的事情,只說他連續過了兩門考試,再過一門,他就是秀才公了。而擁有秀才的功名,既能自己開私塾收學生,又能去那些規模比較大的學堂任教,就好比二郎現在唸書的地方,先生都是秀才公。
退一步說,哪怕這些他都不想做,還可以去尋文書之類的活兒。若是肯舍下臉面來,酒樓飯館布莊酒莊,隨便哪個做生意的,都願意招個秀才當賬房。
三郎的出路沒那麼多,但尋個餬口的活兒還是很容易的。
總之,正是因爲這年頭識文斷字的人太少了,但凡通曉筆墨的,都不用發愁下半輩子的生計。
對於江母來說,二兒子、三兒子都無需她操心。
可是,她的大兒子呢?
那個將唸書的機會讓給弟弟們,才十歲就跟着江父下地幹農活,十幾歲就去外頭打零工,甚至去碼頭上扛大包做苦力,賺錢給家裏的大兒子呢?
薛氏口中所說的“你早先答應過我的”,指的就是江母當年的承諾,哪怕孫輩之中,只能供養一個人唸書,那麼那個人絕對只會是大郎的兒子。
“這樣吧,橫豎束脩都交了,就再看看。”江母沉着臉開了口,“大郎媳婦說得對,虎頭年歲是小了點兒,玩心重也沒啥,回頭好好教就是了。”
江父不在家,江母說的話,家裏人當然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