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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麼個小插曲之後,趙桂枝意外的覺得,江虎腦這個名字竟然還行?
行不行的也就那樣,橫豎只要娃兒們長大以後要念書,先生一般都會幫着起個名兒的。哪怕大名起了,這不還有字嗎?
想到這一茬,趙桂枝就分外的淡定,瞅着幼娘已經將喫剩下的飯菜和髒碗碟都收拾了,她轉身先去了自己那屋,從嫁妝箱子裏取了一個小布包袱,進去薛氏那屋。
大冬天的,家裏又個隨時待產的孕婦,早在兩個月前,江母就彈了幾牀新棉被,全都是極厚的十斤棉花被。別家那最多也就是被子厚實,褥子還是湊合的,或者乾脆墊幹稻草,再鋪點兒破舊的衣裳啥的。可江家這邊,卻是連褥子都是極爲厚實的。
別說被褥了,甚至連門簾都重新做了一套。這樣就算進出門會帶風,也好叫厚厚的門簾擋一下。
也因此,薛氏這屋裏舒坦得很,只是因爲通風不大好,空氣中隱約有些血腥味兒,旁的倒是都挺好的。
薛氏人躺在土炕上,身上蓋着厚被子,背後還靠着一個疊起來的小被褥,炕旁邊是一個竹編的小搖籃,雖然一看就是舊的,但卻是大郎早早尋出來仔細清洗乾淨又曬好的。
見趙桂枝過來,薛氏抬起頭衝着她笑了笑:“倒是沒想到這娃兒會趕在這天生出來。他倒是能耐,一出生就兩歲了。”
舊時的說法,孩子一生下來就喚作一歲,待過了年則算兩歲。
江虎腦這娃兒,趕在了大年三十晚間生出來,又還沒過子時,等子時一過到了正月初一,可不就是兩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