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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答應我的,後來又反悔了。我沒有丁點兒的嫁妝,連一身新衣都沒有。出嫁那天,我夫婿來村裏接我,連碗水都沒叫他喝,還站在院壩上那麼罵我,說我會遭報應的,將來日子不好過了,千萬別回來找她。”
沒有嫁妝,沒有祝福,沒有喜宴。
有的只是無休止的謾罵,甚至江母當時一口氣追到了村口,那堪稱詛咒一般的謾罵聲,一直過了好多年,都還是她夜裏的噩夢。
孟娘說着說着就拿手捂臉痛哭起來。
一旁的秀娘有心安慰,但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說江母一貫就是這個性子?說她罵起三郎來更狠?說她火大了還一把拽起虎頭直接打得他坐不下來?
問題是,江母的性子如何,在整個大坳子村都不是什麼祕密了,孟娘這個江母的親閨女還能不知道?
秀娘索性跳過這些無用的安慰,深呼吸一口氣後,她直接問:“那你這趟回來是想做啥?”總不能單純就爲了喫頓好的吧?
不想,孟娘聽了這話後,卻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外頭的天色倒是還早,秀娘一方面是因爲懷孕,另一方面也是因爲她是出嫁女,回孃家本就是做客,況且這次辦席面的還不是她自個兒家,而是三叔家。因此,她原就不用上趕着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