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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妮弗道謝,又問:“這是怎麼回事?我一回來就聽說老宅出事了。”
阿爾弗雷德便露出憂心忡忡的神色。他朝不遠處看了一眼,有那麼一瞬間,眼神和他暴風雨當夜站在樓梯上的眼神重合:“只是一個小意外,恐怕韋恩少爺總是不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也怪當時我正好在給離開的賓客送行。”他雖然這麼說,語氣中卻沒有多少怪罪的意思,反倒好像在爲自家少爺開脫。
詹妮弗瞭解地點點頭,順着他的視線看去。
大約幾十米遠的地方,布魯斯·韋恩正站在一塊大石頭邊上和工人們說話。他穿着很居家的休閒服,頭髮往後梳得一絲不苟,讓陽光無遮無掩地打在了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任何人面對這種破敗景象都會痛心萬分,他卻掛着微笑,顯得漫不經心,似乎發生的不是什麼恐怖的壞事,而是大大好事。
詹妮弗心下覺得古怪,便對仍然在等候的老管家說道:“你去忙吧,我去看看他。”
等對方優雅地離開,她才轉身朝布魯斯走去。
這一路邊走,邊觀察着這些斷壁殘垣,邊思索着老宅燒燬前的樣貌。沒走幾步,她在一處牆角蹲下,伸手抹去地上的浮灰,皺起眉頭。
報道說小韋恩少爺在喝醉酒後在會客廳縱火,牆角燃燒過的痕跡給出了完全不同的答案。僅這一小片走廊就有多個獨立的起火點,符合人爲縱火的特徵,但從痕跡來看,有多處同時起火;從蔓延的方向來看,先起火的也根本不是客廳。
也就是說,布魯斯必須喝得爛醉如泥,然後離開會客廳,於極短的時間內在家中數個地方放火。大斷面的木質材料並不容易燃燒,可現在燒了個精光,只能說明起火後,沒有人試圖做任何措施去處理剛燃起的火苗。
她百思不得其解,面上卻不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