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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有一句沒說的話,考慮到太具有啓發性,便沒有說出口。
其實如果提供足夠的時間和道具,她完全有能力手工製作出一艘傳統的雪松木船。雪松木船是許多河流流域最常見的交通工具,一些住在落基山脈中的土著人族羣也會使用它們來征服崎嶇湍急的航道,在山澗中來去自如。但是15天的挑戰時間太短了,光是製作一架木筏已經消耗了三天時間,哪裏還有空讓她自己做船呢?
想到這裏,詹妮弗搖搖頭,準備休息片刻。
這一段的河水流速很高,即使不用船槳,木筏也會順着水流朝下游行進,正好給她時間騰出手來乾點別的事,比如,喫一頓真真正正的午餐。上一頓正式的飯要數到開賽前在大本營喫的中飯了,後面她便忙着養病,忙着做竹筏,三天兩頭靠喝水和奇奇怪怪的食物度日,好不容易有時間釣魚,不開開葷她是不會罷休的。
詹妮弗取出包裏剩下的繩索,以木杆作竿,木刺作鉤,蚯蚓爲餌,制起了漁具。
此處水域溫度仍然很低,但清澈度很高,坐在木筏上能清楚地看到河牀和水底游來游去的魚,她眯着眼睛觀察了會兒才辨認出這種魚是茴魚。茴魚肉質鮮美、營養豐富,可惜是一種冷水性底層魚類,自制釣具基本對這種魚兒無能爲力,只能在淺層魚類中碰碰運氣。
看來是沒口福喫到,她嘆了口氣,將扭動的蚯蚓掛好,甩動魚竿將其遠遠拋往河中。她接着把洗淨後烤乾的羊皮取出來當坐墊,一手握杆,一手懶洋洋地託着腦袋,脫了鞋在沁涼的木頭上晃盪。大中午山上的太陽還有些曬人,不過沒關係,掀起衝鋒衣的帽子,再不濟還有張樹皮掛在頭頂,仍然可以是一派安逸模樣。
正是這副安逸模樣讓在城市中累成社畜好不容易週末看個直播的觀衆們恨得牙癢癢。
山裏的魚久不見釣客,不像城裏的魚那麼奸猾、時不時還要嘬鉤吮鉤,它們懷着質樸的純真,真看上餌了就是啊嗚一大口,不把整個木刺穿進嘴巴里不罷休。沒釣一會兒,詹妮弗就感覺有了,她提着木杆把上鉤的魚拎起來一瞧。雖說瞧了半天也認不出種類,可見它體格不小又生龍活虎,頓時覺得嘴巴里開始分泌液體。
她撐着木筏找了個平緩的河岸停靠,抓着還在掙扎不休的大魚磨刀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