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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什麼豬腦子?”張觀遠罵道,“蔡邕雖說在大牢裏,可現在好喫好喝地供着,他要是忽然死了,反而幫了邢道榮那小子,他便可以此爲藉口,說治療不好祥瑞是因爲血祭之人沒了。可如果那條本就病了的祥瑞死了,那邢道榮就怨不得別人了。”
“我明白了父親,您的意思是,我們找個機會,將那條祥瑞殺了。”張學才說。
“不錯。”張觀遠說道,“我已探清,那條祥瑞養於西苑最南側的池塘裏,最近我會搞清楚羽林衛的排班情況,到時候,你找幾個信得過的人,下一些毒藥進去,神不知鬼不覺。”
“父親,這纔是高,等祥瑞死了,邢道榮最大的倚靠就不復存在。”
“沒錯。等毒死祥瑞,關押邢道榮之父母,我便領銜參他一本。爲父在朝爲官二十年,稍微打個招呼,羣臣必定跟參。我讓你送給左大人的金子,你沒私藏吧?”
張學才忙鞠一躬:“不敢,整整三十金都給他了。”
“好!”張觀遠說,“有了左大人幫忙,十常侍那邊也就無需擔心。”
“爹不愧爲官幾十年,此等手段魄力夠兒子學一輩子的。”
“你也快年二十了,這些年爹爲你鋪路,頗有成效,等二十生辰一過,爹讓人舉孝廉二科,多少能從侍郎做起,你也改改你那性子,爲人低調一些,別整日欺男霸女的,像什麼話?”
“知道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