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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昭雲指了指酒壺:“我在老家時,一夜在船上獨酌,朦朧中似有人呼喊,自稱是酒仙,我不知其意,原來,是爲了今天。那日,我也曾作詩一首。”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邢昭雲看向太常卿,“所謂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沒錯吧?我自幼喜愛文學,我不拿之前所作的詩出來,無非是不想勝之不武罷了。”
“邢大人過於自謙了,哪有什麼酒仙。”太常卿連連鼓掌,“這首詩,我想滿朝文武,無一能評。除非他們能寫出比這兩首更好的來。”
這首詩過於出彩,滿朝文武連誇讚,都想不出好詞來,任何語言在這首詩面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那麼是誰贏了?”邢昭雲問。
太子太傅雖偏心於隱蜚,可這首詩實在過於出色,稱之爲天下第一詩都不爲過,他說道:“邢大人,自然是你贏了。”
毫無爭議地贏。
太學弟子們都想不到,邢昭雲竟然有這樣的本事,這和博士祭酒所說的不一樣啊,這,這是個有真才實學的人啊。
“太子太傅大人既說要換個題目,那就換吧。”邢昭雲說,“正好我詩興大發,憋不住了。”
“既邢大人有月下獨酌的典故,那不如以‘月’爲題,再作一首。”太子太傅言語間已經溫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