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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湯索言有幾年沒看唐寧哭過了,那次他哭得很厲害,身上的白襯衫皺得不能看。
他摟着湯索言的脖子說:“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但是我又……我又不捨得。湯索言,跟你在一起這麼多年互相折磨,是我這一輩子活得……最不硬氣的一件事兒。”
湯索言不明白爲什麼唐寧覺得他們在一起是互相折磨,從醉酒的人嘴裏什麼真話也聽不到。
因此他只在唐寧耳朵上親了親,像每一次哄他時那樣。
唐寧偶爾尖銳,嘴毒起來怎麼壞怎麼說。可也不經常這樣,他也有乖的時候。就像每一次分開之後他找湯索言複合時都很乖,溫柔和順,說他錯了,他不應該。
他從不吝嗇道歉和自己的擁抱,收起尖銳的刺和驕傲的下巴,笑着說湯醫生原諒我。在湯索言眼裏他們沒真正分開過,無非都是唐寧自己鬧的脾氣,鬧過了就放他自己冷靜幾天,然後就能想通了。
但這次唐寧鬧脾氣的時間有些長,從寒冬轉進春天,唐寧還沒有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收拾走了自己的很多東西,可能是在某一天湯索言上班的時候。
這中間湯索言找過他幾次,唐寧只說他累了,想換一種生活。
陶曉東去年欠的一堆圖,年後開始慢慢還。約他的客戶太多了,一擲千金,一年兩年地這樣等,就爲了從陶曉東手裏得個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