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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曉東問他:“怎麼不打我電話?”
他說:“紙條早就丟了,找不見了。”
帳子裏,他們的生活物品亂糟糟地堆放着,外面晾着幾件冬天穿的棉衣。簡易柵欄圈起一個大圈,裏面是他們的帳篷,和一百多隻羊。犛牛相對自由地散在外面,草喫得差不多了就換下一個地方。
陶曉東把他給的經文完完整整的刻在他的背上,這個過程對方一直是笑着的,笑得羞澀,卻也透着股得償所願的暢快。他的兒子也笑,覺得這個嗡嗡的機器聲音很新奇,在皮膚上畫畫也很有趣,他甚至想在自己的手上也畫幾筆。
小孩子不會說漢話,他的父親用藏語呵斥了他兩句,估計是不准他亂碰客人的東西。
陶曉東笑了笑,問:“不教他說漢語嗎?”
“教的,教不會。‘aoe’還念不準。”這位父親說。
“他媽媽呢?”陶曉東問。
他說了個地名,這個陶曉東聽得倒是清楚,對方繼續說,“她的眼睛不好,看東西眼前有黑影,那邊醫院來了很多醫生,從遠地方來的,不要錢給手術看眼睛,我叫她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