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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倒完水推着車走了,陶曉東看了眼湯索言的手,湯索言的杯子貼着右手腕。
“你……”陶曉東看了眼旁邊睡覺的小陳醫生,低聲道,“你手是不是不舒服?”
湯索言聞言側過頭看他,兩人對上視線,陶曉東聲音又壓低了些,在飛機的雜音下幾乎只有他們倆人之間能聽到了:“手疼?”
湯索言沒立刻回答,陶曉東說:“這幾回我看你手都不對勁,你要是手疼的話我那兒有藥。”
前後左右都是醫院的人,陶曉東說話就差用氣音說了,其實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要把聲音壓得這麼低。湯索言看着他跟說什麼祕密似的,笑了下也壓低聲音說:“老毛病了。”
“我那兒有藥,敷的。”陶曉東看着他說,“我們幹這行的,有時候幹活時間長了也手疼,回頭我讓田毅給你送過去點。”
其實湯索言父母都是中醫教授,他不缺藥。但還是點頭說:“行。”
“你自己捏捏呢?我手疼的時候也自己捏。”陶曉東話說一半,又笑了下,“跟你說這個好像班門弄斧,你就是醫生,什麼不知道啊。”
湯索言笑着說:“我是眼科的,也不是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