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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分了那還怪可惜的。”田毅免不了感嘆,“十多年了。”
擱誰嘴裏都是可惜可惜,陶曉東把車停在店門口,關火說了句:“是可惜。”
這事湯索言不知道,唐寧和陶曉東要是不說,別人也跟他說不着。在三院進修的那位週一上班見了湯索言心裏直打怵,也看不出來他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湯索言本來跟他走得也不近,說不上幾句話,從他臉上一點看不出。
這事兒一出也不敢再打什麼留下的主意了,三院他肯定不留了。
湯索言跟陶曉東約的週末他還是有事兒了,週六臨時出個差,週日也得回醫院做緊急病例研討,見不成了。
這幾天雨下得很急,下完天就冷了,秋雨寒涼。兩場雨下來陶曉東有點感冒,在電話裏說:“正好我也先不想跟你喫飯,我感冒再傳給你。”
“感冒了?”湯所言問他。
“昨天接倆弟弟,怕他倆看不着車,我下車澆了會兒,估計涼着了。”陶曉東說。
“不傳人,你也不是流感。”湯索言跟他說,讓他好好休息。
“好嘞。”陶曉東笑着說,“你也注意啊,熱一天冷一天的,忒閃人了。”